此刻,就连罚,好似也没那么难挨了。
珞凇举起双手,却低下了头。似乎不愿让老师看出他的心思。
随即,一记戒尺甩下,稳稳落入两手之上。
啪——
刚从热水里脱离苦海的双手再次被折[摩]起来。珞凇忍住了,没有丝毫晃动——如果不记那微微皱起而又迅速展开的眉头的话。
啪——
红肿的双手被打出一道白[詪],久久未曾散去。
珞凇的呼吸声慢了些,看得出他在努力调整自己的气息。
身体上的疼痛尚可以忍,可不论他如何努力,都控制不了颤抖的双臂。
明明手上发麻到已经几乎没有知觉,珞凇不知为何每一下的[恫]却仍是那么敏感。
段华卿在动手时一贯不愿训话。他习惯于提前说好受[罸]的原因和内容,让人心甘情愿,大大节省了xj的效率。
当然,训话对于受罚者从某种意义上而言,是个休息的实际,珞凇显然没有这个机会了。
不知打//了多久,直到双手都[月中]了起来,段华卿才停下手。他将戒尺放在一旁,不知从哪里拿出了药剂,细心涂在珞凇受伤。